• Sep 12 Mon 2005 19:45
  • 錯誤


和Celine桑一樣,我是很不喜歡AC眾的。

原因無他,就是他們死守著:
「AC絕不能分手!」這點。

別鬧了,在GSD中這兩人怎麼瞧也不合適。
再說,憑什麼要16歲相戀的年輕孩子就此認定對方,一輩子永不分離?
現實生活中,初戀情人能有圓滿結局的寥寥可數。

其實卡嘉莉若自私些,沒有去承接父親留下來的奧布,像KL那樣不問世事,或許AC確實能有快樂一點的結果。

可是卡嘉莉沒有。

即使她和烏茲米毫無血緣關係,她還是選擇繼承了阿斯哈這個姓氏
只因她是父親的女兒,她打從心底以父親和奧布的理念為傲,而沒有逃避自己的責任。
也正因此,GSD裡的卡嘉莉看著格外讓人心疼。
從為了與議長會面時穿什麼服飾而起了小爭執的兩人,可說早已埋下了分離的伏筆。

當時,卡嘉莉明顯對情人的干涉是不太高興的
自己並非不願意或討厭穿禮服,而是不想讓人因為她身為女性,就被小覷。
那身閣員裝扮象徵著死去父親的遺志,阿斯蘭又豈能不知道這點?
但阿斯蘭還是要她換穿晚禮服,「做做樣子」。
對於凡事坦蕩磊落的卡嘉莉而言,忸怩作態是她最不樂意的事
也因此,原本相繫的心在那一剎那間頓時有了隔閡。

後來,卡嘉莉的結婚事件,再次為兩人動盪不安的愛情投下了一枚炸彈。
這件事讓雙方都受傷很重,可以說是空前絕後的危機。

在卡嘉莉心裡,奧布永遠都比阿斯蘭重要,雖然她很喜歡阿斯蘭。
可是在阿斯蘭心裡呢?也許他不是不清楚卡嘉莉的心情,
但是他沒辦法接受情人竟然真的為了國家而甘心委身下嫁他人。
所以那次夕陽對談,鬧得不歡而散是必然的結果。

阿斯蘭的想法很簡單:

既然你那麼重視國家,就快些滾回奧布去處理條約,
別在戰場上像個呆子一般喊話,跟著煌到處亂入。

也許是不滿卡嘉莉收了戒指後還背叛自己,阿斯蘭說話時並不客氣。
試想,哪個男人能夠接受自己才剛出一趟遠門,女朋友就跑去跟人結婚?
而且事情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自己還是最後一個從外人口中知道的。

和卡嘉莉的大義相比,阿斯蘭的想法顯得格外自私。
但我並不認為阿斯蘭的反應是錯誤的,畢竟他也只是個在感情中受到創傷的人。

為了保護卡嘉莉,這兩年來他拋棄了自己的身分姓名守在她身邊,
為了保護奧布不被戰火侵襲,他再度回歸了札夫特
縱使他做的不夠完美,但他盡其所能想辦法努力的付出些什麼。

可是自己一直信任著的卡嘉莉卻二話不說拋下了他。

看了這一幕,我覺得阿斯蘭永遠不會是卡嘉莉需要,或者能給她幸福的男人。
阿斯蘭的用意不壞,但他忘記了此時的卡嘉莉未能真正成熟到去治理一個國家。

對於卡嘉莉而言,阿斯蘭與其說是戀人,不如說更像輔佐他的兄長。
卡嘉莉需要的是能像煌那樣默默守護支持,就算做錯了決定也不會責怪(頂多糾正),
或是像真那樣直率,能肆無忌憚地對她大吼她究竟哪裡做錯了的男孩子。
簡單的說,卡嘉莉要的是能跟她一同並肩作戰,亦師亦友的情人。

對於心思複雜又不擅言詞,不時還會鬧鬧彆扭的阿斯蘭,
雖然看似溫柔,但兩人的感情對身為一國之君的卡嘉莉來說只會是沉重的負擔。

所以我不支持AC,不是因為誰對不起誰,而是兩人早已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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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懷疑我可能是個左撇子。

先是小時候彈鋼琴這點
我的左手 有時比右手靈活的多
而且左手很容易搶了右手主旋律的風采

之前和同學打羽球的時候,因為右手受傷而換到左手去發球
結果左手竟然比右手的狀況好。(囧)

寫字也是一樣。
我可以用左手以正常速度寫出正確無誤的字
當然,因為沒練過導致字有點歪斜

今天則是突發奇想地想說,用左手吃飯試試看好了
就拿了筷子和飯碗開始挾菜
一開始真的像剛學吃飯的幼兒一樣,不會拿筷子。
但兩分鐘過去後,神奇的事發生了

我的左手竟然跟右手一樣將筷子操縱自如地
把飯菜一口一口送入口中!

怎麼會這樣!?
是我學習能力太強?
或者說,我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標準左撇子?

不會吧......

雖然速度比較慢,但確實是順利的將飯吃完了,沒有動用到湯匙
這是正常的自然現象嗎?

來個腦內革命.右腦補完計劃好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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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生平第一次正式動手殺魚
當然,虱目魚們已經死了

刮魚鱗,拔魚鰓,剪魚尾,接著從魚下巴開始切割
將魚筆直地沿著脊椎開膛剖肚,取出一堆鮮血淋漓的內臟。
然後,將魚身上的血水沖洗乾淨,放進盤子裡立起備用。

殺魚的全程我都戴著橡膠手套
這讓我覺得我不是在處理一道食材,而是在上動物解剖學
只差沒穿實驗衣和戴無菌口罩

小時候幫忙阿婆殺過雞鴨
殺魚還是頭一回

不過,我很慶幸我殺的是魚
因為魚兒不會發出哀鳴
這可以讓我那無聊的同情心減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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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黃秋生,就不能不聯想到他的成名作──
「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

雖然是1993年的片子,仍堪稱上品
劇情環繞著血腥、色情、殘忍、暴力,充斥著詭異的氣氛,卻又不忘添加幾許黑色幽默

黃秋生將片中謀財害命作姦犯科的變態兇手詮釋的很好,神情相當猙獰
我還記得當時光華戲院上映時所張貼的大型海報,很恐怖。

這部片是改編自澳門的一個真實刑案,疑犯黃志恆涉嫌兇殘屠殺黑沙環馬路八仙飯店東主鄭林一家共10人的惡性犯罪案件。

刑案情節本身在電影中更動不多,僅姓名稍以諧音替換
如鄭林改為鄭臨、陳麗珍改為陳麗真、黃志恆改為王志恆等
結局也是忠實呈現嫌犯自殺。

這部片在香港上映時曾讓茶樓叫苦連天
原因無他,看了後反胃都來不及
哪還有什麼閒情逸致去吃什麼來路不明的叉燒飽?

值得慶幸的是,我一向討厭吃叉燒包
對那種甜鹹混雜的勾芡做法很反感
另外,餡兒裡的叉燒都成了肉泥,鮮豔的橘紅顏色亂噁心的。
就像電影裡的局長說的:
「我從來不吃叉燒包的,包的是什麼肉都不知道!」

算起來,我膽子不小,獨自看完後並不覺特別恐怖
倒是確實有幾日不太敢碰柔嫩軟爛的白斬肉類

另外,我第一個想到的不是陳金火,而是孫二娘和金鑲玉,這兩個美麗風騷的客棧老闆娘似乎也有著以人肉做包子餡的可怕嗜好......
書猶如此,遑論現實?

重耳食介之推腿肉,雎陽城士兵也因絕糧啃食張夫人林氏的屍骨,晚唐飢荒時期也有易子而食這等慘事發生,本草綱目中更列出人身上三十五味可入藥之物,編列成篇,名為「人部」!

看來,中國吃人肉的歷史還真是源遠流長啊......
也難怪魯迅會在《狂人日記》中呼喊著:

沒有吃過人的孩子,或者還有?
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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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長十九年四月 駿府城

場上,兩名忍者正自激鬥。

一個是擁有瀑布般黑色長髮,眼神冷酷的俊美少年;
另一個是手腳細長,身形高大,肚子卻渾圓鼓起的中年男子。

他們兩人,一方是代表伊賀鍔隱的夜叉丸,一方是代表甲賀卍谷的風待將監。

在場觀鬥的,除了雙方的頭領──阿幻與彈正之外,更難得的出現了大御所德川家康的身影。伴隨在他身邊的,是劍術教頭柳生宗矩,以及德川忍組組長服部半藏。

家康望著二人,腦中又想起數日前天海大師之言:

「……如今江戶城內,分裂為長子竹千代派和次子國千代派。此事若是置之不理,那麼,即使消滅了豐臣一族,德川也有可能走上破滅之道。然而,事態似乎已然太遲,所有合乎情理的處理方式,都沒辦法解決。既然如此,不如就用最適合武門之家的方式,以劍的十番勝負,來將事情做一個了結。這也是處理方法之一吧……?但是,老衲又不願意讓德川武士們死得這麼沒有價值……」

──忍者的話,即使兩派相殺、血流成河……
  我們也完全無痛、無癢──
──您以為如何,家康大人?──

家康沉吟片刻,突然抬起頭,往金閣寺的方向看去。
只見那兩名忍者不知何時飛身上了金閣寺的屋瓦,正自秉氣凝神,全神貫注地與對方周旋。

就當兩人正預備朝對方撲去之際,家康忍不住爆出了一句:

「夠了。」
「別打了。」

也許是不願意讓鮮血沾染上德川家的土地,退隱的幕府將軍適時地開了口。

「停!」
「住手!」

甲賀彈正和伊賀阿幻同時出聲喝阻。幾乎是同時,兩名忍者疾速鬆開了抓住對方的手,以極快的速度一躍下地,伏在首領身後。

家康笑道:「嗯。今天我真是大開眼界!甲賀彈正、伊賀阿幻,你們兩方都辛苦了!」

「是!」
「是!」

身為大御所的德川家康望著伏在面前的四人,緩緩吐了口氣:

「你們願意豁出性命,用忍術對決的方式,來為德川決定下一任將軍嗎?」

此話一出,四人皆盡色變。
也許,是沒想到身為大御所的家康大人竟會說出這種無情的話。

「我們兩派,本來就是四百年來的宿敵。真要交戰,倒也不是為了德川家。」
緘默片刻後說話的老者是甲賀卍谷眾的頭領,甲賀彈正。

「只要與先代服部半藏先生所簽下的『不戰約定』,能夠解除,現在就可以立刻對決!」伊賀鍔隱眾的頭領阿幻婆斜睨著眼輕描淡寫的補上了一句。

一旁的服部半藏雙眉低垂,顯是陷入了凝思。自己的回答,可是攸關生死的決斷啊。

然而──

「……好的,沒問題。」雖不免有些猶豫,仍堅定無比的說了出來。

那是足以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的禁句。

「嗯,回答得好!半藏!」彈正佈滿皺紋的臉上綻開了笑容。

「既然如此,你們就在這二個卷軸上,各自寫上十個忍者的名字!」

家康不知何時取出了兩個嚴密封妥的卷軸。

「以後,甲賀就隸屬於次子國千代派;伊賀就隸屬於長子竹千代派。三代將軍的命運,就靠你們了!」家康又露出了那抹詭譎的淡淡微笑。

「你們雙方相鬥,到最後,誰能活著並持有此祕卷者,就是勝者……」他頓了頓,又說:

「勝者一族,我承諾給你們千年的榮祿!」

就這樣,以兩派忍者間的死鬥為主題,揭開了「甲賀忍法帖」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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